第二章：强奸的开端

第二天晚上，我独自待在家里。墙上的钟指向九点，滴答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，像是在催促我做些什么。窗外的夜色浓得像是泼了一罐墨，只有路灯的光透过玻璃洒进来，落在地板上，影子晃晃悠悠，像在不安地跳动。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综艺节目里的笑声断断续续，可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。手机搁在旁边，我时不时瞟一眼，像在期待什么，又害怕等来什么。晓晴说过今晚会晚点回来，可她平时的聚会最多八点多就结束了，今天是怎么回事？我拿起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会儿，终于在九点半发了条消息：“到家了吗？玩得怎么样？”消息发了出去，像是扔进水里，没有一点回音。十分钟过去了，我皱了皱眉，心跳加快，像是有一只手攥着我的胸口。我拨了她的电话，铃声响了半天，最后自动挂断。我手指僵在手机上，最后放了下来。到了十一点半，她还没有回来。我再也坐不住了，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，喘不过气。我抓起外套，拿了车钥匙，开车往她公司附近的酒吧街跑。她说过聚会在那儿，我只想确认她没事，没有别的想法。车窗外，城市的霓虹灯一闪而过，像是一堆嘲笑的眼神，冷冷地盯着我。到了酒吧街，我把车停在街角，下了车，顺着路边一家家找过去。夜风吹过，带着酒味和香水味，街上人声吵闹，我的脚步越来越快，心跳像是鼓点一样敲个不停。在一家光线昏暗的小酒吧门口，我终于看见了她。她穿着一件我没有见过的黑色紧身上衣，低胸设计露出白皙的锁骨，像是故意勾勒出她胸口的弧线，下身是一条短裙，裙摆在她腿间晃动，露出修长的小腿，在霓虹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她靠在墙边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，酒液在玻璃杯里晃荡，像是她的眼神一样摇曳不定。旁边站着一个男人——李浩，公司的新实习生，头发微卷，穿着休闲衬衫，身形高大挺拔，脸上挂着懒散的笑。我站在街对面，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，疼得几乎要裂开。他低头跟她说了些什么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，指尖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轻轻摩挳，像是在试探，又像是在宣示什么。晓晴笑着，头微微歪向他，嘴唇微张，露出一点牙齿，眼神里带着醉意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媚。我看见他们走进酒吧旁边的巷子，犹豫了一下，腿却像是自己有了意识，跟了过去。巷子里光线更暗，空气中飘着潮湿的霉味和酒精的余韵。我藏在角落，屏住呼吸，看见李浩把她按在墙上，低头吻了下去。他的吻来得突然，像是暴风雨一般压下来，带着强烈的侵略性。他的嘴唇在她唇上碾压，牙齿轻咬她的下唇，留下一抹红肿的痕迹，像是在宣示主权。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缝，探进去扫荡她的口腔，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，夹杂着浓烈的酒味，舌尖在她上颚滑动，卷住她的舌头吮吸，发出低低的啧啧声，像是在品尝她的味道。晓晴愣了一下，本能地推他，手掌抵在他的胸口，指尖微微颤抖，指甲陷入他的衬衫，可那点力气软得像是棉花，像是在欲拒还迎。他的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，顺着她的腰侧滑进上衣，粗糙的掌心摩挳着她细腻的皮肤，带来一丝刺痛的热意。他动作熟练，找到内衣的搭扣，指尖一挑，布料松开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弹簧声。他的手掌覆盖住她柔软的胸部，五指张开，像是抓住猎物一般揉捏，指尖捏住她的乳尖用力挤压，揉弄得她低声呻吟。她的乳头在刺激下挺立，硬得像是两颗小樱桃，溢出细碎的喘息，胸口随着呼吸起伏，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。他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尖旋转拉扯，另一只手在她另一侧胸口挤压，揉得她身体轻颤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哼声。晓晴的脑海一片混乱，像是被暴风卷进深海，喘不过气来。她低声呢喃：“别在这儿……”声音带着羞涩，像是在求饶，却没有多少拒绝的力气，像是在撒娇，像是在邀请。李浩低笑了一声，嗓音沙哑，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：“那就去我车里。”他的手掀起她的裙摆，粗糙的指尖滑进她的内裤，触碰到她湿润的阴唇，轻轻摩挳着那片柔软的褶边，指腹在她阴蒂上打圈，激得她身体一颤，发出低低的呻吟。他的中指在她穴口试探，感受到湿热的黏腻，像是确认她的反应。他没有给她时间适应，缓慢挤进去，紧窄的穴壁包裹住他的指节，温暖而湿滑，像吸吮着他。他开始抽插，动作从慢到快，指肚在她内壁上刮蹭，勾弄敏感的褶皱，带出一波波淫水，顺着他的指缝滴在地上，湿漉漉地反射着巷子的微光。晓晴腿软，几乎站不住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，指尖陷入他的肩膀，指甲在衬衫上抓出褶皱。她仰头，声音破碎：“放开我……别……”她推他的胸，手却没有多少力气，像是在挣扎，又像是在妥协。李浩低头看着她，眼里闪过一丝嘲弄，低声说：“反抗啊，别装了。”他扣住她的手腕，猛地压回墙上，力量大得让她动弹不得。她挣扎，手指抓着墙，指甲刮在粗糙的砖面上，刺痛传来，指尖断裂，渗出细小的血珠。她泪水涌出，喉咙哽咽：“不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声音颤抖，像哭腔，可李浩没有停，他的手强硬地撕开她的内裤，布料被扯裂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，刺耳而冰冷。他的手掌按住她的阴部，粗暴地揉弄，指尖在她湿穴口挤压，硬生生插进去，抽动得她尖叫：“别……疼……”他解开裤子，露出硬挺的下身，粗大的性器在她湿穴前摩擦，顶端在她阴唇间滑动，沾满她的淫水。他扶住她的腰，低头在她颈间啃咬，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，舌尖舐过她的锁骨，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。他低声说：“我要进去了。”晓晴摇头，泪水模糊视线：“不……别……我求你……”她的声音软弱，像哭腔，可身体却被他牢牢控制，动不了。李浩低笑，腰一沉，硬物强硬挤进她的穴口，撑开紧窄的甬道，湿热的穴壁被迫包裹住他，痛得她尖叫：“放开我！”他捜住她的嘴，手掌压得她喘不过气，抽插开始，龟头刮过她内壁，带出撕裂般的痛楚。她双腿颤抖，指甲抓进他的背，划出一道道红痕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滴在墙上。晓晴的脑海里一片混乱，我被强奸了……陈然还在家等着我，我却在这儿被人插……对不起，陈然…… 愧疚像潮水淹没她，她哭着挣扎，可身体却被他撞得摇晃，胸口在紧身上衣下颤动，乳尖硬得顶起布料，溢出压抑的呜咽。李浩的动作加快，撞得她贴着墙滑动，粗糙的墙面磨得她背红肿，他的力量让她无法反抗。他的手捏住她的臀瓣，揉弄得她皮肤泛红，指尖在她臀缝间滑动，触碰到她后穴的褶皱，轻轻按压。她身体一僵，低声呜咽：“不……那儿不行……”可她的抗拒软弱无力，李浩低笑，指尖在她后穴试探，沾着她的淫水挤进去，缓慢抽插。她尖叫一声，双穴被填满的痛感和异样快感让她头脑空白，我完了……我在他面前装纯洁，却在这儿被人插前后穴…… 愧疚让她哭出声，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收缩，淫水顺着他的抽插喷溅，滴在地上。李浩在她体内冲刺，撞得她身体贴着墙滑动，粗糙的墙面磨得她背红肿。他咬住她的乳尖，牙齿轻噬，舌尖舐弄，射在她体内，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的穴，溢出顺腿流下。她高潮时尖叫，身体瘫软，靠在他怀里喘息，泪水和淫水混在一起，滴在地上。他低笑，拉着她的手腕朝停车场走去，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，发出急促的哒哒声，像在逃避，又像是追逐。我站在巷子角落，腿像是灌了铅，动弹不得。她的喘息声、呻吟声、淫水滴地的声音，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膜。我转身回了车里，坐在驾驶座上，手抖得握不住方向盘。车窗外，夜色浓得像是墨，我盯着前方，却什么也看不清。脑子里全是她被李浩压在墙上的画面，她的唇被吻得红肿，她的手在他肩上抓紧的模样，她的高潮和泪水。那一刻，我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，冷风灌进去，疼得我几乎站不稳，可下身却硬了，胀痛得让我咬紧牙关。十二点半，她回来了。开门时，她的脚步有些踉跄，高跟鞋歪了一下，差点摔倒。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，愣了一下，随即挤出一抹笑：“你还没有睡啊？今天玩得太疯了，同事非拉着我去唱K。”她的声音轻快，像是在掩饰什么。我看着她，嗓子干得发不出声。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，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湿意，身上那股陌生的男性香水味扑鼻而来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，直直捅进我的胸口。那不是她的味道，是他的。我没有问，只是点点头，低声说：“早点休息吧。”她嗯了一声，踢掉鞋子，赤脚踩着地板进了浴室。水声响起时，我拿起她扔在沙发上的包，手指微微颤抖地翻开。里面有她的手机，锁着屏，还有一条皱巴巴的男士手帕，上面沾着点口红印，颜色和她今晚涂的一模一样。我攥着那块布，指甲掐进掌心，疼得钻心，却比不上心里的痛。她洗完澡出来，穿着睡裙爬上床，靠在我身边睡了。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我的胳膊，带着沐浴露的清香，可我却闻到了一丝掩不住的 чужой味道。我闭上眼，脑子里全是她被李浩操的画面，她的穴湿透，她的泪水和淫水混在一起。那一夜，我没有睡，睁着眼到天亮。